第(2/3)页 “没有。”余蒙蒙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喜官道:“姑姑,你们站了一天也累了,都下去歇息一会儿吧。” “这可使不得!”喜官忙道,怕郡主以为是自己故意顶撞她,忙解释道:“郡主,依礼,我们是要陪着你,直到郡马来的。” 余蒙蒙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们便等着郡马来吧。” “谢郡主。”不知为何,喜官的冷汗顺着额头直直地流下来了。若是被余蒙蒙看到了,心中定然诧异,自己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等宁泽应酬完以后,甫一入房门,就看见那个靠着床帐睡着的人儿。瘦瘦弱弱的身形,几乎盈盈一握的细腰,从红色的衣袖中露出了的洁白手腕上带着一直薄翠色的翡翠玉镯子,另一只手则被这只手盖着。而头上盖着,所以无法看到她睡着以后的容颜。 看起来,余蒙蒙似乎是已然睡着了。喜官和丫鬟都被宁泽打发出去了,房内只留着他自己跟熟睡当中的余蒙蒙。 脚步轻悄地走到了床帐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盖着盖头的余蒙蒙,宁泽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紧张,生怕自己掀开盖头,里面的人儿不是她。 他既害怕,又期待不已。 许是感觉到了房间内凝滞的气氛,余蒙蒙很快就醒过来了。她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听,只听得房内悄寂近乎于无声。好不容易捕捉到了几丝微弱的呼吸,且又在自己的身边,余蒙蒙低头看时,只见是一双男人的脚。 她顿时放下心里啊,唇角勾了勾,笑道:“宁泽,是不是你?”除了宁泽,能让喜官和那些丫鬟们离开的,还能有谁? 余蒙蒙没有很快就听到宁泽的回答,心里正奇怪的时候,听到宁泽恍若未闻的一声:“是我。” 不知为何,听了宁泽这一句话,余蒙蒙也紧张起来了,她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这才道:“宁泽,你既然回来了,就应该帮我掀起盖头了。”细听之下,余蒙蒙的声音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宁泽也是听出来了,他顺着余蒙蒙的话沉默着走到桌边,拿起挑起喜帕的秤杆,接着又折回来。伸着胳膊,慢慢地将那杆凑过去,撩起了那喜帕的一个边角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