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徽玉清冷淡雅的嗓音平静如镜,摇了摇头。“我将此物交给了离儿,此时应是戴在秀秀身上。” 姜云亭怔了一下,想到宁秀小肉团,眼底有一抹慈软笑意。“秀秀近日可长了个头?” 宁徽玉唇角含了柔软的笑意。“刚过来时,离儿还在哄孩子睡觉。” 姜云亭是十分喜欢小秀秀的,他长得玉雪可爱,又乖巧又漂亮。 “不知神医可知秀秀的父亲是何人?” 想到阿离独自一人在崖底产子,姜云亭脸色便冷了下来,他事后专门查过,离儿不知何故坠崖,因此事宁神医受到不小的重创,他也不好再横加指责。 而阿离坠崖后两月产下秀秀,白夫人曾说过阿离身体古怪,孩子羊水破了却生不下来,是强行剖腹取子。 这么危险的事,他事后听着都心惊肉跳,但秀秀的父亲却自始至终没看到人! 宁徽玉沉默了片刻。“离儿没有告诉陛下?” 姜云亭点头。“她什么都没说。” “此事,或许由离儿告诉陛下更好。”此事本由他说为好,但他怕说出来吓坏姜云亭。 能拖一时算一时罢,宁徽玉心中叹气,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他和离儿师徒相恋。 或许因这一层考量,离儿也保持了沉默。 姜云亭没有再追问,与宁徽玉一道前往凤仪宫为皇后看诊。 公仪琳这两日操心的事多,身体状态不好,怏怏的躺在宫内美人榻上休息。 姜云亭见她面色苍白,比昨日更为衰弱,十分担心,不停的询问宁徽玉她的状况。 宁徽玉收回搭脉的手,语气颇淡,没有正眼看公仪琳。“皇后心思轻些,病症也就缓了。” 姜云亭知晓宁徽玉肯定会因阿离的缘故不待见青麟,闻听此言,焦急的表情尴尬了片刻。“麻烦神医了。” 宁徽玉没说治不了,自然是能治的。 宫人恭敬的引着他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写方子。 公仪琳半阖丹凤眼,朝里翻个身,没理睬坐在旁边的姜云亭。 姜云亭似乎习惯了,对站在一旁伺候的采萍道:“娘娘今日状况怎加重了?” “陛下,昨晚娘娘睡得晚,许是有些着凉。”采萍不好解释。 昨日那位叫宁离的姑娘,事后她去打听才得知,宁神医的徒弟真名叫姜离。 娘娘一听这名字,晚上就差点闭过气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