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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

    特么地，自己那时候要是知道她半生的不幸都是来自于沈韵舟，她绝逼不会信沈君空的鬼话！

    沈韵舟的轮椅停在她桌子另一边，平静地问她：“笑什么？”

    顾九离回神，抬手倒了一杯茶推过去：“没什么，只是想起上次见您的时候，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太煞笔，所以嘲笑了一下那时候的自己而已。”

    沈韵舟看了眼她倒的茶：“我以为你见到我会给我一刀，却没想到你居然会给我倒茶？”

    顾九离失笑指了指他身边站着的两个保镖，“我还没有那么傻，自找死路。”

    “可是你在云城边境主动跟过来不就是自找死路吗？”

    顾九离敛去眉眼间的笑意，脸色平静地看着沈韵舟。

    脸上虽然染着病态，但眉骨依旧锋利，眼里久经岁月的阴骘和暗沉如同层层厚云，一眼就能让人感受到窒息的压迫。

    “还有，用护士的手机往外传消息的时候，这个不也是在自找死路吗？”

    顾九离脸色陡变。

    他居然知道？！

    应该她往外传消息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难怪来之前齐绍辉会派人那么仔细地搜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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