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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作不懂：“还说什么？”

    苏舞道：“说你和秋秋，怎么就变成夫妻，老公老婆的叫起来了！”

    “这个嘛……”我支吾着：“他是这样的……怎么跟你说呢。当时么，我和她，不是有了那种关系了吗，后来，我们俩，都饿到差不多断气的时候。秋秋她突然想，就要死了，她还没结过婚，没当过新娘子呢。而我也一想，我也没结过婚，临死也还是个没家室的人啊。这要是到了阴间，阎王爷嫌我俩单身狗，不收留我们怎么办？于是一合计，我们就草草率率地举办个婚礼，做起一对死夫妻来了。这不为了弥补一个遗憾嘛，大概就这样。”

    苏舞听了，一脸酸酸的：“你俩可真会玩呢！”

    我讪笑：“不会，不会！你知道么，那个婚礼，我俩就是互相宣了一下誓词，然后……洞房都没入，因为我们饿得没力气了。不仅如此，我们还没饭吃。当时我们就自嘲起来，说这肯定是天底下最简陋的婚礼了，简陋到，连饭都没一口吃的！”

    “听着可真是够可怜够寒酸的啊。”苏舞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又觉得不合适，又掩了起来。

    我一摊手掌：“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了，这下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苏舞不做表示，只是道：“你俩既然玩得这么认真，都老公老婆了，那你现在干嘛还决定去冷落她？”

    我道：“老公老婆，好像我也这么叫过你吧，我记得你也叫过我……，你们俩都有这名份的，所以我不能厚此薄彼嘛。一碗水端平，既然不能两个一起要，那就两个一起不那个了。这是我的锅，无论如何，我都得背下去的。”

    苏舞道：“我以前跟你是叫着玩而已的，我又没跟你办过婚礼。”

    我道：“婚礼只是一个仪式，内心的态度才能作准。我之前，可也真是把你……当成我真正的老婆了的。”

    苏舞瞟我一眼：“那你还出轨！”

    我腆起脸：“这个……我不是意志不够坚定嘛！我要是知道，我最终能够活出来的话，我觉得，我是不会与秋秋发展成这样的，弄得现在我两头亏欠，心里像猫挠一样。我现在终于算领悟到了，感情这种事，是无法事后弥补的，最好事前就不要沾惹，这样，就不会产生苦恼了。”

    苏舞瞪我：“现在才说这种话，你真是该死啊你！”

    我点头道：“对，你说得对。我就该死在那洞中，别出来！这样你也不会知道我出轨了，我在你心中，起码还是个好形象。”

    “呸！呸！”苏舞不住地拍打我：“你胡说什么呢，口无禁忌！”

    我转脸，笑她：“怎么，你又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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