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言山望着台下目露紧张之色的众多弟子,带着遗憾说道:“可惜了啊……” “没什么可惜的。” 华子弈冷漠说道:“先不说其剑道天赋如此之差,仅是他私下与顾安交好这一点,就已经不能将其招入我剑门,靖阜之中,素来都知晓顾安与我剑门传剑五子之一的林曲白有隔阂,若是让其入了剑门,待日后实力精进后与林曲白作对,便是得不偿失了。” 徐言山望了华子弈一眼,缓声说道:“既然子弈有所决断,便按照你说的办吧,日后的剑门,还是得交到你们这群后辈手中。” 徐言山默认,那么最终的结论便是否决。 “那便开始吧。”徐言山淡淡道。 “是。” …………….. …………….. 举目望去,除了漫天粉雪,灰沉的天色外,便是黑压压的人头,只不过如今众多弟子的墨发上皆染了雪絮,看起来灰白灰白的,有点狼狈的感觉。 剑台之上,因地处高势,而风雪更甚,漫天以一片白,让人难以看清其上的人在干什么,且抬头看久了,还会被在天地之间肆虐的雪絮蒙上眼睛。 余默存与阮东隅由于先前处于剑场之外,离剑台便是距离最远,而剑场宽广,纵使他们飞奔过来,也比不上其余弟子集合排列的快,因此他们只好居于队列的末尾,望着熙熙攘攘地人头,等待着宣布剑考开始。 “都赖你,若不是你跑这么慢,何至于站到如此晦气的位置!” 余默存扯了一把阮东隅的头发,疼的他股腚之下的阮某人一阵龇牙咧嘴,他腰间随意插着的木剑在阮东隅惊恐的目光下在其的脖颈间随意的摆动,不过木剑无锋,若无气劲蕴藏,就算贴上了脖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余默存的个子不高,可能是因为年纪尚小还未发育生长的缘故,身长不到五尺,而相比于七尺之身的阮东隅,更显矮小,于是乎瘦小的余默存便不管这位老大哥的感受,自顾爬上他的肩处骑高马,领会一番“会当凌绝顶,一览人头小”的壮阔。 阮东隅耸拉着眉眼,撇了撇嘴,他的眼中向上翻,翻到尽头也只能看到脖颈上那人的两个黑黝黝的鼻孔,本就极为不爽的阮某人,如今还被冠以如此罪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叫嚷道:“去你的小王八蛋!不是阮某托着你你便只能看人家的鸟毛!还赖我!你这小子就会生安白造!” 余默存向其咧嘴吐了吐舌头,气得这个高个冒青烟,他又把腰间的木剑在阮东隅的面前晃了晃,不过这次晃的是剑尖。 “我.……!!”阮东隅恨恨地闷声嘀咕道:“算你狠!” 余默存轻哼了一声,又抬眼望向剑台之上。 而此时天上风雪骤缓,遮日的雪云如被寒风推着向往不知何处,层积的云层仿若被嫩芽顶破的泥地般,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其中倾泻而出,落入山河大地,铺向万里江山,为在风雪拂绕而至银装素裹的靖阜剑场,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