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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们是不是还看到了处于天空顶端的那个旋涡？”

    “是的，那里面黑色和紫色的闪电纵横交错，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的。”修差点就要用上咏叹调了。

    “但是这和我们的可视距离只有24米有什么关系呢？”修不解的反问道。

    莉莉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环视了其他人一圈，却发现除了脸色开始变化的卡米尔，剩下的哪怕是邓恩，都面露不解的神情。

    这让莉莉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她开始犹豫了，开始犹豫要不要戳穿这件事了。

    卡米尔看起来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这是因为她和自己一起见到了那片大范围的空地么？那里的雾气就失去了24米视距的限制，所以她也就从这样的认知循环里走了出来么？

    我如果强行打破这个循环，大家会不会有事？

    但是和她那种如果将那个世界的事告诉众人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的直觉不同，她现在没有感觉到这件事是否有危险。

    最终，莉莉下定了决心，决定试试看，但是用更加温和的方式尝试引导，如果依旧是失败，那就放弃。

    “修，在《贰点肆迷雾详论》那本书中，提到了我们人类失去了遨游天空的权利，那个高度限制是多少，你记不记得？”莉莉开始了尝试。

    “嗯......应该是和罗马数字2和4挂钩的，2.4米？不会，那太低了，240米？好像也不对......”

    “2.4千米。“邓恩给出了答案。

    “对，2.4千米。”修拍了拍邓恩的肩膀，一副我就是想说这个的表情。

    “那么修，我们那次探索看到的天空中的那个旋涡，你觉得离地又多高？不用很准确，给我个大概的数字就好了。”

    “嗯......我对距离的估算不是很擅长诶.......有100米嘛？反正我记得.......很高就是了。”

    “好的，我们就假设它有100米高好了，那么，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在视距被限制在24米的情况下，看得到那么远的地方吗？”

    莉莉抛出了这次讨论的核心问题。

    “当然不可能啊，24米......”修刚打算回应回去，突然僵在了那里。

    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艾登和邓恩都睁大了眼睛，齐齐沉默着，莉莉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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