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雍山君怒形于色,冷冷道:“褚衣侯想包庇杀人凶手吗?” 褚衣侯仰天长笑道:“倘若凌胤云真犯下杀人之实,不需雍山君说话,本侯便会派人将其诛心,以慰其刀下亡魂。可一命赔一命,若他没有做出此事,本侯也绝不会轻饶那些妄言之人。” 郭乒和祈远被他气势所震慑,两人面色铁青,肩膀发抖。雍山君不敢孤注一掷,沉吟半晌,思考如何应对。便在这时,殷修排众而出,忽地道:“不用想了,祈远所言句句虚假,不过想陷害我二哥罢了。” 祈远怒视着他,冷冷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殷修泛起笑容道:“因为你根本不是祈远,所以我才敢这么说。”众人哗然,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祈木雄问道:“殷校尉,何出此言?” 殷修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前几天祈远见我二哥厉害,想与其讨教几招,孰料被打成重伤。依他伤势,至少要躺上半个月,可眼前这位祈远,仅有擦伤,未免太过奇怪了。” 祈远不以为然道:“这不过是你片面之词。” 殷修瞥他一眼,道:“就算你装得很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绝不好模仿,更何况是面对家人。我已向打探过一些祈远私事,不知你是否能答出来?倘若证明是我诬陷了你,我愿受军法处置。” 祈远心中一惊,面色阴沉,道:“我没必要陪你。” 褚衣侯冷然道:“若你真是祈远,你有何畏惧?本侯说过了,倘若有人诬陷,定当不饶他。你若不肯配合,那休怪我动用武力了。” 雍山君怒现于色,大喝道:“褚衣侯,你未免太过蛮横了。” 褚衣侯不理睬他,转过身来,看了祈木雄一眼,露出微笑道:“本侯这般行事,不知祈老先生是否认同?” 祈木雄默然片刻,点了点头道:“正如褚衣侯所言,平常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殷修见他允诺,看向祈远,径自道:“传闻祈远十岁那年坠马重伤,若你是真正的祈远,那应该知道坠马原因。” 祈远沉吟半晌,耸耸肩道:“我不晓得你说哪一次。”此言甫出,底下众人瞠目结舌,声音此起彼落。 祈木雄身子一震,沉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祈远惊觉不对劲,可话不光已出口,他自身也不知错在何处。 殷修见状,拊掌大笑道:“祈远在六岁曾被马踢到,自此便畏惧骑马,何来十岁坠马呢?” 祈远讶然道:“你竟敢骗我?” 褚衣侯当场一喝,众军士闻令冲上前去,将其压制住。殷修走上来,将他那层伪装的脸皮撕下,底下面孔倏地出现。后方凌胤云定眼一瞧,惊觉那人正是当初袭击队伍的温吉。 伍然怒道:“好呀,原来是你这贼人!”伍然转过身去,作揖道:“禀告褚衣侯,这人就是在路上袭击我们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