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秀娘娇媚一笑,如此欲拒还迎的态度着实厉害,搔得他心痒痒,恨不得将她扑倒。若没被人偷看,他或许会想方设法将这美人弄上手,但眼下危机四伏,他可不敢犯险。 秀娘斜椅垫上,美目深注,娇嗔道:“项公子心急了,长夜漫漫,不若先喝杯酒,让彼此放松一下如何?” 项中胤皱起眉头,他瞥向秀娘手中的酒壶,那是她方才端来的。他想起李忠酒醉一事,不禁怀疑这酒是否有问题。他心生一计,凑过身去,挽住她的香肩。不等秀娘反应过来,项中胤封她双唇。 秀娘以为他强硬方来,娇躯剧震,双手挣扎同时,竟不小心将酒壶溅洒一地。项中胤见计谋得逞,立时挪开寸许。他举起原先的酒壶,故意道:“别担心,这儿不是还有酒?” 秀娘双眉紧蹙,眼神游移在翻倒的酒壶,面露尴尬之色。她这一举止,迫使项中胤更加确信酒里必有问题。秀娘略一沉吟,懊恼道:“这是观月舫上等名酒,不同凡响,倘若项公子没饮到,秀娘可能会挨骂,不若我再去斟一壶。” 项中胤岂敢纵虎归山,他立时将秀娘紧紧搂住,令其软玉温香伏在自己胸膛上。项中胤故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将药粉掺入酒中,然后举起酒盅,迫她喝下。这种强灌姑娘酒的客人数不胜数,秀娘也不以为意,随意饮了一口。 项中胤见她中计,暗自窃笑,表面上故作渔色之人,替她宽衣解带。项中胤伸手将她连身罗裙褪下,解开束腰的玉带,使她露出大片雪肌。正要脱去白绫抹胸之时,药效发作,秀娘顿时感到一阵难受,用手捂住腹部,渗出斗大汗水。 项中胤暗自窃笑,故作大讶道:“发生什么事了?” 秀娘仰起绝世玉容,抿起朱唇道:“秀娘有些不适,不知可否先离席一下?” 项中胤假意关心,又叹了口气,瞧她一眼道:“我早知道像我这大老粗,怎能配上秀娘这样标致的可人儿,就当是黄粱一梦好了。”言罢,他替她穿回衣裳,秀娘一面感激万分,一面又为自己失礼感到歉疚。 秀娘离去之后,项中胤拿起酒壶倒了一杯,啜饮几口,故意演给那窥视之人所看,让那人以为这酒并无问题。许久之后,他起身离开东厢。 项中胤独自一人走到环状大厅,恰巧孙牧也从西厢走出来,他身边挽着一名衣衫不整,风情万种的美女。美女见到项中胤羞赧低头,快步离去。孙牧上前问道:“秀娘可是名妓,让许多男人迷醉不已,不知项兄是否也深有同感?” 项中胤露出笑容道:“那是当然,得此尤物我倾尽全力,现在她估计下不了榻了。” 孙牧凝视着他,淡然道:“可是,方才蝶夫人来向我致歉,说秀娘身子不适,今晚恐怕不能伺候你了,不知又是为何?” 项中胤故作羞惭道:“唉,孙公子也是男人,总该知道男人喜欢夸大。况且我也担心她没伺候好我,回去会被人骂,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孙牧眼神闪过一丝怀疑,淡然道:“原来项兄是为她着想,真是难能可贵,今日招待不周,下次项兄若再来,我定不让你失望。” 两人寒暄几句,一同下船,随着张麻子的小舟返回岸上。接待的马车似早已准备好,不出一会儿,他们返回了孙府。 作揖告别之后,项中胤独自返回客房,甫入屋内,两道身影倏地出现。项中胤定睛一瞧,两人正是刑轩和尹峰,前者恭敬之姿,后者慵懒伸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