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在咱们这儿是能当钱使的硬通货啊!!” 老鹞鹰都没回头,趴在窗口抽了一口手里的烟,回应道:“抽吧,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么,只要离开了佤邦,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不管。” “哈哈哈!我他妈一个牵驴的,竟然有一天能抽白金!” 这货卷好了一根旱烟,得卷了大拇指那么粗、和雪茄一样,一口下去,刚想往椅子上坐,直接就让这股烟给顶起来了,扭过头‘哇’一口就吐了出来,吐了满地带着恶臭味的绿液。 老鹞鹰赶紧过去将那根旱烟抢了下来,骂道:“傻逼吧!卷这么粗,你是打算直接过量么?” 突然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壮汉,抬手指了指老鹞鹰手里的家伙,姚四海笑了,他慢慢撸起袖子,亮出烂呵呵的胳膊:“你跟我能比啊?老子现在这样,能扛医院的麻醉师一针,还咋地不咋地,你行啊?” 哕! 他再次吐了出来。 “唉。” 老鹞鹰叹息一声,拖拽着此人,往开着门的卫生间走去,随后,用嘴叼着烟,从墙上摘下了花洒,将水温调整到最凉,照着壮汉脑门浇了下去。 那一秒,在佤邦企图对佤族姑娘图谋不轨的家伙也醒了,他看见厕所门口的老鹞鹰正往壮汉身上浇水,问了一句:“姚爷,您这是干嘛呢?” 老鹞鹰叼着烟:“给他降温,防止过度亢奋下血流速度过快而造成脑出血。” 这就是道友的世界,他们每天都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祸害着自己,又在死亡即将降临之前,拯救自己。 他们在生与死的边缘来回横跨,每一次与死神擦肩,都会成为下回嗨大了以后,与道友吹牛逼的谈资。 老鹞鹰瞧着眼前人在凉水冲刷下脸色正一点点变正常,这才重新将花洒挂上,随即用湿漉漉的手将嘴角的烟夹了出来,那时,一整根旱烟长短的烟卷只剩下了烟屁,就这,姚四海还嘬了两口,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浪费一口都是罪过。 挂好了花洒,让水流不断冲刷着壮汉的身体不关,老鹞鹰又走回到了窗口,看着B2酒吧的招牌,露出了狞笑。(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