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来,两人就“睡觉”到底是名词还是动词,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江绮遇:“你小子口出什么狂言?早就馋我身子了是吧?” 祁逾:“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心脏,听什么都脏。” 江绮遇:“什么意思,你说我脏?” 祁逾:“我没说。” 江绮遇:“那你是什么意思?” 祁逾:“......” 江绮遇:“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祁逾:“我不好意思。” 江绮遇:“你额——行吧。” 祁逾:“那现在可以陪我睡觉了吗?” 江绮遇:“也......不是不行......” 就这样,江绮遇勉为其难(划掉)兴高采烈开始了自己的越洋陪睡服务。 “......” “......” “祁逾。” “嗯。”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 “你要听长的还是短的?” “长的吧。” “好,从前有只苍蝇,飞过来飞过去,它说: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昣嗡嗡嗡嗡……” “......换个短的吧。” “行,从前有只苍蝇,嗡,啪!” “......没了?” “不是你要听短的吗?” “......” 祁逾被她这一长一短两个故事弄的睡意全无,但连续熬了两个大夜,明早还有会,就算是铁人也有些熬不动了。 他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妥协: “算了,你就这么陪吧?” “这么陪?”江绮遇不解:“这么是怎么?” 祁逾嗓音沉闷,带着淡淡的倦意: “你活着就行。” “......” 十分钟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