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长安哪受得了这个。 立秋只要一瞪眼,他就心甘情愿败下阵,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立秋。 哪里还舍得跟立秋争论。 “好好好,我答应你,”他无奈地轻笑一声,“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只是怕你受委屈。” 立秋摇头:“我不委屈。” 长安哥一心为她,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了。 兴许,这世间的男人,还是可以信一信的。 镇子上只有一家回春堂。 坐堂的许大夫正是前些日子去给张二嘎看病的那位老大夫。 他还记得立秋,笑眯眯地跟立秋打招呼:“小娘子,你的二哥如何了?你家这一阵子也没人来给你二哥买药,是他已经大好了?” 立秋敷衍了几句:“是好了,能下地走动了。” “这么快?”许大夫很吃惊,“那是你家里人伺候得精心啊,像你二哥这种情况,最起码得养上个半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下这么狠的手,再用力一些,你二哥就没了。” 可不是么,张老蔫张由父子二人那一晚上就是冲着把人打死才下的手,得亏张二嘎身子壮实,换成她们几个弱女子,早就死了。 许大夫一面说着,一面给顾长安上药。 他仔细打量着顾长安的伤口,又瞧了瞧立秋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叹息着摇头:“你们小两口这是吵架了?再怎么吵,也不能动剪子,今儿个扎着胳膊,明儿个就能扎着脖子,等哪一日酿成大错,哭都来不及。” 立秋脸上发热,也不敢分辩半句。 倒是顾长安把她推到前头:“大夫,你给我媳妇儿瞧一瞧。” 许大夫倒吸一口冷气:“咋了?小伙子,你还打你媳妇儿了?不是我说你,你可不能打你媳妇儿啊!你媳妇儿身子这么柔弱,哪经得住你打!” 许大夫示意立秋坐下来,仔细给立秋诊了诊脉,就吹着胡子瞪顾长安。 “你看你把你媳妇儿吓得!都惊着了,回家吃点好的,多睡几日,万万不能再叫她劳神伤心,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媳妇儿计较什么?她就算用剪子扎你,能把你扎死吗?你还动起手来了。” 许大夫一顿训,把顾长安训得像个孙子似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