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更重磅的是,几个老妇人打完骂完,拖着女人还有两个孩子离开,唯独落下了一开始蹲在地上的那个孩子。 群众开口告诉她们落了一个孩子,谁知老妇人转头一脸嫌弃告诉大家,那孩子是女人之前生的野种,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她们家不会养野种,谁爱要谁要。 确实,这个孩子跟另外两个光衣着上就有很大的差别,不说崭新干净,就连保暖都做不到,破破烂烂起毛边的衣服一边还是无袖的。 他不哭不闹依旧蹲在原地,没有追上去,更没有往那边看,而是一脸平静看着四周,仿佛被骂野种的人不是他,被丢下的也不是他。 阮娇娇记得,刚才他也是跟着一起哭了的,可眼睛不红不肿,没有泪痕,明显刚才是假哭,是配合出演的干嚎。 她此时已经想起来季英材和季秀秀是谁了,就是季爷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生下的子女。 就是说,这孩子也是季爷爷的后代。 孩子被留在了邮局,等邮局下班关门后又蹲到了门口的屋檐底下。 他是男孩子,期间不是没人心动过,想要带他回家,不过被科普一番后,全都放弃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一家人都是罪犯,说明这孩子根上就是坏的,没人愿意冒这个风险去赌他是歹竹出好笋。 一直到夜幕降临,孩子被人接走,坐上了小汽车,从此再也没在沪市出现过。 小孩今年不过四岁,一直都没有大名,被大家野种野种的叫着,好像“野种”就是他的名字。 傅展博取了一个“暄”字,配上季爷爷的姓,给孩子起名季暄,夫妻俩将会供他生活读书,担心季秀秀后面还会找上他,于是将人送去了羊城那边,阮娇娇一直有资助的一所育幼院。 季怀安起了一份文件,等孩子成年,季爷爷当初留给他的那座小房子会自动去到季暄名下。 季爷爷从没说过,但季怀安心里一直都知道,他是非常看重家人的,如果不是儿子一家一次又一次狠狠将他推开,可能季爷爷到现在还在供养他那不成器的子孙。 如果季暄可以安安稳稳长大,踏实生活,也算一种安慰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