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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在这一刻痛的厉害。

    他想：或者这就是报应吧。

    “丫……”

    “外公。”少女的声音明亮，是他不敢想象的美好。

    心猛地一紧，双眼微热，他激动地转过身，嘴唇微微颤抖，问：“丫头，你叫我什么？”

    夏至乖巧道：“外公！”

    司徒老爷子：“哎……”

    尾音很长。

    修身养性了小半生的老人丢掉尊严和庄重，宛若得了夸奖的稚童，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拿出一张银行卡。

    黑色的，没有号码，右上角有一个红色彼岸花标志。

    辉光银行的银行卡。

    夏至：“爷爷，这个我不能要。”

    司徒老爷子：“你这是在嫌弃我？”

    夏至：“……不，太贵重了。”

    司徒老爷子赶忙摇头，“不贵不贵。”板着脸说:“反正我给了你就是你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你再扔。”

    说完，跳上车子。

    “嗖”的一声，跑了。

    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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